“堂下所跪何人?身犯何罪?还不逐一从实招来!”卢植一副威风凛凛怒视着武安国。
“罪民乃钜鹿武扬字安国,虽五岁丧父、八岁丧母,但家中仅有一个年过八旬的祖母,只好出卖自己的劳力帮佃主种些田地,自从祖母撒手人寰後,武某便前往威远镖局,向里头其中一名总镖师魏远学习十八般武艺。”
“期间武某确实交了不少狐朋狗友,加上三年学艺有成,所以认为自己纵横天下无敌手,就跟着那些狐朋狗友上山落草,至於山上那些家伙是鲜卑残兵的事情武某真的不知情,武某落草为寇的这段期间除了抢些钱财外,草菅人命那种会被杀头的事情武某才不做呢。”
眼见武安国话语方落,卢植再次拿起惊堂木一拍:“书记官,都逐一记录在案了吗?”
“回郡守大人,已纪录完毕。”卢植闻其言,顺手m0m0下巴的山羊胡,双眼继续直视着仍被五花大绑的武安国。
“武壮士!本郡守念你有迷途知返、改过向善之心,落草为寇也是出自年轻气盛,故特意留你一条命,从今天开始就留在夏侯玄的身边随时听候调遣,不知你可愿意啊?”
听闻常山郡守卢植网开一面,欣喜若狂的武安国连忙磕头:“愿意!愿意!武某当然愿意!”
“好!来人,还不快替武壮士松绑?除了夏侯玄以外人等通通下去休息。”夏侯玄闻其言,脸上充满惊愕,完全m0不着头绪。
直到大堂全数净空为止,卢植的目光才缓缓转向於他:“好个夏侯玄!竟敢欺瞒上官,若是按照大汉律令本郡守就可以将你发配充军,至於你的侄儿?沦为军妓也怪不得本郡守,毕竟律法无情。”
看样子夏侯兰真实X别已被识破,夏侯玄完全无计可施:“大人,兰儿确实是玄的亲侄nV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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