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喜欢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出现。
二人在一起这么久，顾九行所表现出来的紧张尽数被夏肆收入眼中。
“很紧张？”夏肆问他。
只见顾九行轻轻点头，眼底夹杂着些许拘谨，老实说道，“我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过话。”
夏肆笑了出来，“这种事情还能难得倒顾医生？”
她拉长了尾声，一句顾医生被她喊得百转千回。
“这和看病不一样。”
顾九行在自己的领域上有自信，但讲课可不是他的特长，在百十来号人面前说话，更不是他的强项。
顾九行那眼睛落在夏肆身上，清浅漂亮，略微带着咨询，“你在和你公司里那么多人开会的时候，紧张吗？”
闻声，夏肆理直气壮的回答道，“我是老板，该紧张的人不是我，而是那些员工。”
完全没有任何谦虚的话，让顾九行一阵无言。
他早该明白夏肆的自信是从内而外的散发，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谦虚和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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