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灿率队快马返程,不到一个时辰即赶回平yAn军仓营外,远远见得军营外兵力布防如常,那毛应忠更亲自坐镇哨塔上,游灿待向来迎的卫兵一问,确认那燕帮退兵後至今一去不返,未见动静,这才终於放心,眉头一开,对戚保文和游家两兄弟笑道:「你们说得不错,那些燕贼当真落荒而逃,是老夫多虑了。」跟着传毛应忠前来,指示备上丰盛酒菜犒赏全营兵将,以欢庆昨夜一役大获全胜。
毛应忠欣然答应,正要交办下去,军营外突传来快蹄急呼之声,众人一望,只见一名乱发披散的中年男子正快马赶至,此人身上仅着内衬轻衫,脚穿草鞋,满身脏W伤痕,模样极为狼狈,一边着急喊道:「快来人呐!我有要事相报!」
游灿见状,脸上笑容一僵,赶紧命卫兵前去盘问,那卫兵稍作盘问後,突然慌张回奔,急道:「禀大人,那人…那人说岁贡团遭山贼劫走,请本营立刻派兵相救!」
游灿闻言,大惊道:「你说什麽?竟有此事!」完全没料到那燕帮竟能轻易打退三百JiNg兵直闯双龙谷,但随即一想,又觉奇怪,自己一行人才刚从双龙谷返回,那燕帮下手怎能如此之快?赶紧上前向那中年男子问道:「你胡说什麽?老夫才刚从双龙谷返回,那燕贼明明已退得不见踪影,如何能进谷行抢?」
那中年男子一愣,奇道:「双龙谷?小的不明白大人所指为何,但这岁贡团确是遭山贼劫走,小的可是被捉了三天才拚Si逃了出来,绝对不敢欺瞒大人。」
游灿闻言一呆,喃喃念道:「三天?」隐约感到大事不妙,再追问道:「你说岁贡团被劫,是何时的事?如何被劫?快从头说来。」
那中年男子点头回道:「是,小人刘庆,随我家主子护送乌斯藏岁贡团进京,谁知三天前的半夜遇上山贼来抢,那些贼人凶恶狡猾,咱一行人虽拚Si抵抗仍是打不过,两百多人全被捉了起来。但说也奇怪,这些贼人得手後,也不多伤X命,却将咱一行人绑在一处山洞里,又将咱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了,只留下几个小贼看管,其他人便将衣服连同岁贡一起带走,也不知是何用意。小的在山洞里待了三天,m0准了那些小贼的布防,昨个半夜假装内急,一出山洞便趁机跳到河里逃命,幸好那几个小贼不懂水X,这才让小的一路逃来此处报信,但我家主子此时还被困在那山洞里,他…」
游灿一听到此,打岔急道:「你家主子是谁?那山洞又在何处?」
那中年男子回道:「是,我家主子名叫刘棠,乃是乌斯藏都司宣慰使,那山洞是在此去以西五十里一处唤作豹子坑的地方,还请大人赶紧派兵前往,我家主子在路上染了严重风寒,再迟怕是要…」
游灿摇手要那中年男子勿再多言,此时满脑子昏乱不已,总觉似有大事发生,当下稍作冷静,思索一阵,突然急往粮仓奔去,喝令卫兵开仓,赶忙入内察看,只见那四大粮窖里头的存粮仍如小丘般高高堆起,看似并无减损,这才稍松口气,待上前伸手抓上一把,潺潺细末自指缝间不停流下,再以火光细照,手中所盛的却哪里是乾粟?这原本成堆的存粮竟已被换成了满窖沙土。游灿气得浑身发抖,再至其他粮窖一看,果然仓内四大窖的存粮仅剩一窖犹在,其余三座不知何时均已变成了满堆无用的h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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