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锦娘见他目光之中的失落,缠着手中的帕子道:“也不是不愿,而是我初来长安,先前心中不愉快,所以都没能在长安好好玩过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后入了宫,再出来玩怕是没有机会了,你就不能等我玩够了,再入宫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次瞧见皇后与陛下微服私访出来,还只能吃了一顿饭便就匆匆回去了。真等做了太子妃,就等同于是进了一个金银堆砌的大牢笼,偶尔才可出来放放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如今不像前朝那边讲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可到底皇家的女人又怎可轻易出来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没有学会骑马呢,幼时爹娘就我一个女儿怕我出事,不敢让我骑,有时看福禄穿着骑装能策马于街市间英姿飒爽,我可羡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说长安还有春风街,我也没有去玩过,长安的繁华我还没有领略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听着她的借口,竟觉得有这么几分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母后在宫中也是很期盼着能出宫去狩猎的,可是每年狩猎最多两次罢了,毕竟朝堂之中的政事永远是不会少的,至于微服出宫玩,最多也就是数月一次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若是遇到熟人,传到四妃的耳里,又要去太后跟前生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宸道:“你要玩也可以,但得要给我一个期限,总不能一直说未曾玩够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锦娘思虑了一下:“到元宵那日可好?你元宵日下旨我再开始学规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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