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我嫂嫂至少还能留着一条性命,我那可怜的侄女儿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曾想回到家人身边,却是家破人亡的时候,可怜我那母亲,已经病入膏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宸微微一动,“外祖母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说起来都是我不好。”周清和微微叹气道,“当年若是不离开长安,在母亲身边守着,也不至于女儿受苦,眼睁睁地看着侄女儿丧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可怜我家诗徽,人人可欺,就是连亲事都被抢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还被寿安她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一鞭子,她身上都是血痕!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是心疼得不得了,若是让人知道她以前是在戏法班子里的待过的,还不知道被那些勋贵小姐怎么笑话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惠临帝道:“福禄的性子也是被宠坏了的,今日之事朕这个做舅舅的替福禄道声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诗徽,你也不必担忧旁人瞧不起她,朕这就下一道圣旨封她为郡主,这也本就是她该得的封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清和跪在地上,连声道谢,“多谢陛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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