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建国插了一嘴:“她那么大胆,能怕什么呀?”
没想到于采蓝把手里的小卒往前一拱,说道:“谁都有怕的东西吧,我小时候最怕鹅,说实话,现在也有点怕,那么大个的大鹅直着脖子就在后边追,追上了就拧腿,还呆头呆脑地,赶都赶不走。”
于采蓝说到这没再说下去,盯着黄啸天的眼睛:“你今天有点奇怪。”她没问为什么,如果黄啸天愿意说,也许就告诉她了。要是不愿意说,她问也白问。
“是吗?可能吧,一般关系不熟的话,我就不爱讲话,要是熟了我话就会多一些,你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于采蓝说了一句:“是吗?”表达了自己的半信半疑。
对于黄啸天的说辞,孟建国表示鄙视,不过他并没有当场拆穿。
于采蓝又待了一会儿就走了,门关上之后,孟建国看着黄啸天的脸。问他:“你今天很反常,你要说对小于没想法我都不信。我可警告你,老何跟咱们可是朋友,你要是敢这么做,别怪我不认你。”
孟建国的轻松随和都是表面的,实际上他是个极有原则的人,否则国安部怎么可能会接纳他呢?
就连黄啸天,都是在他之后进的八局。
黄啸天知道这件事不跟孟建国解释清楚,只怕过不了他这一关,好在他知道孟建国口风很严,倒不担心他会说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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