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操他。
想操赵朗,他的养子。
想把他操得呜呜叫,哭着求饶,跪在地上当一条温顺的狗。
这些念头是突然之间诞生的,也没有掀起轩然大波。他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它们,并按照一贯在工作中的雷厉风行准备实施。
赵晁不是个好人,或者说他压根不是个正常人。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他都不在乎。
赵朗第一次被他操进去时哭得很惨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他肯定没想到兴高采烈的迎接居然换来的是养父的强奸。
赵晁往他的嘴里塞进口枷,把他的手绑在床头,又把他胡乱踢踹的腿不得不说,挺有劲的用分腿器拷好。
然后扩张,挺入。
他在抽插的间隙里抚摸这具刚成年的身体,肌肉的线条如此曼妙,皮肤的触感滑腻,沾染着挣扎间渗出的汗意。指尖一用力就陷入漂亮的皮肉里,划过的痕迹诞生一层层被动的颤栗。
养子的肛口紧咬着他,像小狼没长出尖牙的牙龈。大腿背侧的嫩肉会在他指尖拂过时不受控制地打颤。真漂亮。赵晁思考着要在这里烙印一个什么样的纹身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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