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上"周丽"两个字跳得他太阳穴突突直疼。
"喂..."他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。
"李德全!马上滚到物业办公室来!"女经理的尖嗓门刺得他耳膜生疼,"就现在,赶紧。"
老李还没完全清醒,手机那头已经传来忙音。
他瞪着泛黄的天花板,昨夜挨的耳光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烫。
他慢吞吞支起身子,铁架床发出垂死的呻吟。
"他娘的...今天不是老子的休..."老李骂到一半突然噤声——床脚躺着几团皱巴巴的卫生纸,在晨光中白得刺眼。
他老脸一热,想起昨晚电梯里那个飞吻。
五十多岁的老光棍,被个娘们儿撩得回来自己撸了两发才睡下,上半夜还做了个春梦。
老李弓着腰把纸团扫进掌心,指间黏腻的触感让他又骂了句脏话。
冷水管哗啦啦响了三分钟才出热水。老李把脑袋伸到水龙头底下,惊得一个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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