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安静了两秒，白才低声回答：「我不是不信你，只是……有些事连我自己都还没弄清楚。在说出口之前总是要有勇气的。」
十三签没有接话。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，转头看向窗外，风掠过耳边，像在压住什麽情绪。
白犹豫了一下，语气低下来些：「我不想对你撒谎。」
十三签终於开口，声音也低了一些：「那就别藏着。」
她转回头看她，目光直视，语气冷却但坦率：
「你可以不说全部，但至少……要让我知道你有什麽想法和行动。」
白盯着她看了几秒，忽然轻声道：
「你想知道的话，我会试着说一点。」
十三签没回答，只「嗯」了一声，语气不软也不y。白没再说话，却悄悄松了口气。
窗外街景後退，景sE不如同往常那般绚丽，似乎盖了层雾霾般，灰蒙蒙的，就如同现在的气氛一样压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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