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身的疼痛只持续了不到一瞬,随后而来的便是巨大的空虚,景樾却似乎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把咸宁架在了什么尴尬的位置,兀自看着棍身上的血丝发愣。
咸宁有些恼怒。
都到这一步了,他怎么好意思停下来的?
她抬手g住景樾的脖子,问道:“皇兄是从哪里听说,我那三千门客各个和我有私的?”
景樾骇然:“可是你……”
咸宁忽然冷笑一声,指尖在他颈侧轻轻划着圈:“皇兄是亲眼看见了,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嚼舌根给你听的?”
景樾的瞳孔猛地收缩,像被人狠狠攥住了心脏。
他想起那些关于“长公主府夜夜笙歌”的流言,想起朝臣奏折里隐晦提及的“闱”,想起自己每次看到她与门客谈笑风生时,心底翻涌的嫉妒与厌恶——原来全是假的。
她故意放出那些风声,故意让他误会,故意让天下人都以为她1N无度。
“你……”他想说“你为何要如此”,却被喉间的涩意堵住。
“我倒是听说,皇兄你经常深夜里自渎……那个时候,莫不是想着,我在同哪个门客颠鸾倒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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