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景樾忽然意识过来,他一个皇帝,在自己寝g0ng所行的秘事,就连身边最贴身的内侍都不曾知晓,她有怎么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说——她早就看穿了了他的觊觎?

        甚至,也是因此,故意放出她自己1N无度的风声!

        景樾终于反应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那些让他辗转反侧的画面,那些让他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的念想,竟是她亲手编织的假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她守身如玉二十年,是为了谁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他按捺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占有yu。

        像头被唤醒的猛兽,在x腔里横冲直撞,带着毁天灭地的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g净的。她从未属于过任何人。她的笑,她的泪,她颈间的红疹,她方才咬在他x口的齿痕……全都是独属于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景樾猛地攥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眼底的震惊早已褪去,只剩下浓稠的暗沉,像泼翻的墨汁,将最后一点理智都染得漆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”他的声音低哑得像从地底爬出来的,“那些流言,是你故意让我信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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